这本书让我想起大一躺在宿舍床上，拿着kindle读《尘埃落定》的自己。

摘抄

进步报告─10

“再过一分钟他就会想起来，如果他们不要催他就好了。为什么凡事都得这么匆忙呢？”

“那婊子也能算老师吗？”

进步报告─11

“但整体看起来并不搭调，仿佛艾丽斯无法决定自己是谁，以及要住在哪一个世界。”

“查理，不要逼我。我不知道，你已经不是我的智慧所能企及，再过几个月或甚至几星期，你就会变成另一个人。随着你的智慧更加成熟，我们可能会无法沟通。一旦你的情感也跟着成熟，你甚至不会想要我。我也必须为自己着想，查理。让我们等着瞧，要有耐心。”

“他做了什么？你听到了吗？我可以告诉你干了什么好事，高登先生。你带着你的想法和建议冒出来，让其他人看起来像群呆子。不过我可以告诉你，对我来说，仍然只是个白痴。我或许不懂你说的那些大话，或是书本上的名字，但我还是不比你差，甚至还更优秀。”

“书籍在这方面没有太大用处。”

“我还能听到她的嘶吼。但或许我已经被释放出来，也许那种恐惧与恶心不再是会让我沉溺的大海，而只是一摊在现在中倒映出过去的水池。我自由了吗？”

“他们总是找到借口开溜，害怕暴露他们知识范围的狭窄。”

“噢，天哪！不用费心用个好听、纯净的说法，最重要的是在参与这项实验之前，我拥有朋友和关心我的人。但现在，我担心……”
”

“但她轻抚着我的头发时，我知道她也像我需要她一样需要我。”

“如今再没有任何疑问，我恋爱了。”

“你全身都淋湿了，水都从你脸上流下来了。”
“天空在下雨，对花朵是件好事。”

“而从面包店被赶出来的恐惧却很茫然，是种我不了解的害怕。”

“她在和我讲道理，可是我不想听。“那天晚上，”我几乎呛到了，“你不知道我有多期待那次约会，我几近疯狂地想着应该有什么样的举动、该说什么话，我拚命想给你最好的印象，就怕说错话让你生气。”

“人要怎么做才能学会如何对待另一个人呢？男人要如何才能学会对待女人呢？“

“只要他们可以嘲笑我，在我面前显得聪明，一切都没问题，但现在我却让他们觉得自己比白痴还不如。我开始了解，我的惊人成长让他们萎缩，也突显出他们的低能。我背叛了他们，他们也因此痛恨我。”

“我是个人，在接受手术之前，就已经是个人，我必须去爱别人。”

“如果我能让自己的心思化成一片空白该有多好。”

“他们只是凡人，而且害怕别人发现这个事实。”

“很快就能把事情联结起来，然后你会发现，所有不同的学习世界都是相关的”

“你是被迫跳下救生艇的初学游泳者，因为失去脚下站立的安全木头而惊慌”

“我书读到一半时，会在书页中看到你的脸庞，但不是活在过去的模糊记忆，而是历历在目的鲜明影像。我轻触书页，你的脸庞消失了，我想把书撕掉，扔出去。”

“当我不知情时，我可以置身事外，也没有责任。但现在我知道了，我若保持沉默，我就和他一样有罪。

进步报告─12

“你哪会知道我的感受？你未免太随意看待别人的心思，”

“你又知道什么？他们当中最好的一个，也不外是自鸣得意地摆派头，利用我去衬托他们在平庸之中的优越与安全感。在白痴身边，每个人都会觉得自己很聪明。”

“我体会到自己对艾丽斯的感情，已在我的学习浪潮冲刷下逐渐倒退，从最初的崇拜消退成爱情、喜欢、感激以致某种责任感。”

进步报告─13

“他们不喜欢承认自己的无知”

“为什么每个人都说谎呢？我认识的人中，没有一个名实相副”

进步报告─14

“我能看出，如果诺尔玛现在是我们花园中盛开的花朵，我就是株杂草，必须躲在角落与暗处不被看见，才能够继续存活。”

“酒是做这件事最有效的东西，”她说，“如果你把注意力集中在胃窝中开始感受到的温热点，所有线条就会逐渐消失。”

“小孩或许不知道怎么喂自己，或是该吃什么，但他知道饿。”

“我看到他那迟钝空洞的微笑时，打从心里感到厌烦……男孩明亮的大眼虽然犹疑，却热切地想要取悦他人，我了解自己在他身上认出什么，他们正因他的迟钝而嘲笑他。”

“这些人都急于说服她相信我是个笨蛋，以致在我需要更多爱的时候，她却掉头愈行愈远”

进步报告─15

“我不只是一件事物，也是种存在方式，众多方式中的一种，了解自己选择的道路，以及那些我没踏上的道路，都能够协助我了解自己的转变。”

进步报告─16

“世上有太多问题未获解答，但究竟是因为人们知道得不够多？或是因为对创造的程序以及他们自己没有足够的信心，不愿放任整个心灵去运作所造成呢？”

“我把阿尔吉侬的尸体放在一个小金属容器里带回家，我不会让他们把它丢进焚化炉。这样做有些愚蠢和伤感，但昨天深夜我把它埋在后院。把一束野花放在坟上时，我哭了起来。”

“我一直在推迟拜访母亲的行程。我既要去看她，却又不太想去”

“我曾经梦想过这种时刻，此刻虽身历其境，但有什么用呢？我不能把自己即将面对的遭遇告诉她，而且，我能够接受这种出于虚假前提的亲情吗？如果我还是以前那个弱智、需要倚赖别人的查理，她势必会以不同方式和我说话。所以，我现在有什么权利可以要求呢？我的面具很快就会被撕掉。”

“谁能说我的光明就比你的黑暗美好呢？我有什么资格说呢？……”

“这不是去参观沃伦之家的好日子，天空灰扑扑的，还下着毛毛雨，或许也因为如此，才会让我想到这件事时，心情就低沉起来。但也可能是我在欺骗自己，让我真正感到不安的，是想到自己有一天可能被送去那里。”

“你受伤了……”她未必是为我难过，因为她对撕裂脚爪的狗，或在打斗中被抓伤的猫也会做同样的事，而不是因为我是她的查理。”

“不只是关于查理·高登，也关于人和生命， 而且我发现没有人真的关心查理·高登，不管他是个白痴或天才。所以，这有什么区别呢？”

“和我母亲有关，我现在比以往更想去了解她，想知道她是怎样的人，为什么她会有这样的行为。我一定不能恨她。”

“我舍不得离开工作中的每一刻，对每个想偷走我时间的人都不”

“她现在正重新经历那一幕。我无法开口或移动，觉得全身一阵恶心，肢体紧张僵直，耳中有许多声音鸣响，胃不停地纠结拉扯，好像要从体内撕裂开来。”

“我和查理不同，我没有结交朋友的能力，不懂为别人和他们的问题设想，我只对自己有兴趣。”

“我注意到她一直站在我左边，以便藏住脸上的红斑。”

“她用围裙擦脸，我伸手搂住她时，她在我肩上放声哭泣。这时，所有痛苦都已一扫而光，我很高兴跑了这一趟。”

“亲爱的教授，问题是你希望把一个人变聪明后，还可以继续将他关在笼子，必要时搬出来展示，为你博取荣耀。但我可是个人哪！”

“你跟我说说话呀，跟我说些事情，就像我还是小孩的时候一样，我要的只是这些。我不会伤害你，也不会恨你。但我必须了解自己，在还没太迟之前，好好认识我自己。你必须知道，除非我了解自己，否则不能成为一个完整的人，现在你是世上唯一能帮助我的人。让我进来，我们坐下好好聊聊。”

“她早已不是我记忆中被惯坏的小孩，她已经长大，变得亲切、体贴、重感情。”

“不要误解我的意思，”我说，“智慧是人类最伟大的恩赐之一，只是在追寻知识的过程中，对爱的追寻往往就被搁在一旁。这是我自己最近发现的结论。我可以把这个假设提供你参考：没有能力给予和接受爱情的智慧，会促成心智与道德上的崩溃，形成神经官能症，甚至精神病。而且我”

“我一点都不记得了。噢，查理，我对你真的那么坏吗？”

“我尽可能强忍着，但一走到街上，我就再也忍不住了。要记下这件事很难，但在走回停车处的路上，我”

“没有人必须在任何方面为发生的事受到责难。”

“有很多人愿意捐献金钱或物资，但很少人愿意奉献他们的时间与感情”

“我的手被敲破的玻璃割破流血，我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办，便把手插进口袋，免得血液沾到她刚刷洗过的地毯。”

“我过去几个月吸收的知识，此刻仿佛已结合在一起，把我提升到光明与理解的绝顶。这是美、爱与真的合一，是何等的欢愉”

“真的吗？我以为你再也不想见到我。”

“这对你的信念是一大挑战，因为你认为智商低于一百的人不值得被当人看待。尼姆教授，我相信你看我的时候，你的良心会感到不安。”

“你变得愤世嫉俗，”尼姆说，“你得到的机会对你没有太大意义，你的才华已经摧毁你对世界与世人的信心。”
“这不全是真的，”我轻声说，“但我学到光是智慧没有太大意义。在你的大学里，智能、教育与知识都是大家崇拜的偶像。而我现在知道，你们一直忽略了某件事：如果没有人性情感的调和，智慧与教育根本毫无价值。”

“最后，总算发出一点声音，却不是我想说的话（我原先计划要说些鼓舞、慰藉的话，准备三言两语就消除所有的过去与痛苦，并迅速掌控局面），但从我干裂的喉咙迸出来的话却只是：“妈……”

“大家都认为我这样的工作节奏形同自杀，但他们不了解的是，我正处于神智清明的美妙颠峰，是我从来不曾有过的体验”

“别人的想法永远最重要，外表要比她自己或家人更优先，而且认为是理所当然。虽然马特一再强调，别人对你的想法不是生活中唯一重要的事，但一点用也没有。诺尔玛必须穿得体面，房子里必须有高雅的家具，查理也必须留在家里，别人才不会知道他有什么不对劲。”

“我有自己的苦难要面对，想要阻止知识的流沙穿过我心中的沙漏消失，是不可能的事。”

“我是怎么啦？为何老是孤零零地活在世界上。”

“多么不可思议！比起其他人，他们的缺损这么多，智能障碍，又聋又哑，却仍热切地打磨他们的板凳。”

“时间现在具有另一个层次的意义……工作与全心投入追寻解答。周遭世界以及我的过去似乎变得遥远而扭曲，时间与空间就像经过拉扯、揉搓与扭动的太妃糖，已经完全变了样。唯一真实的事物，就只有实验大楼四楼的这些笼子、老鼠与实验仪器。”

“我只想看到她微笑，并知道我才是能让她快乐的人。在我的生命中，我第一次让她的嘴唇绽开笑容。”

“设想一切，但就是不把我当人看。你一再宣称我在接受实验前什么也不是，我知道为什么。因为如果我什么也不是，你就可以成为我的上帝和主人。你无时无刻憎恨我不知感恩，但信不信由你，我确实感激。然而，你为我做的事尽管美妙，你却没有权利可以像实验动物一样对待我。我现在是个独立的个人，但查理在走进实验室前，同样也是独立的个人。你看起来很惊讶！是的，突然间我们发现我一直是个人，即使以前也是”

“如果我能找出结果，只要能对已知的心智障碍增添一丝丝了解，能对和我一样的人带来帮助，我就会感到无比满足。无论我的下场如何，我对那些尚未出世生命的帮助，已等于让我活过千百次正常的人生。
这样就足够了。”

“也许我永远不会知道，但不论事实如何，我都不能因为罗丝保护诺尔玛而恨她，我必须了解她的观点。除非我能原谅她，否则我将一无所有。”

“我低头看自己，然后看到自己真正变成的模样。我觉得羞耻。”

“正常小孩长得太快，很快就不再需要你……走上自己的路……忘记一向是谁在爱他们、照顾他们。但这些孩子需要你全心付出，一辈子都需要你。”她又笑了起来，对自己的严肃感到尴尬。“这里的工作很辛苦，但很值得。”

进步报告─17

“我很高兴能够看到这些即使只是很短的时间。我很高兴我发现了所有关于我的家人和我的事。好像在我想起他们并且看过他们之前我并没有家人似的但现在我知到我有家人而且我和大家一样也是一个人。”

“没什么意思，”她耸耸肩，“只是……就像一首诗，我想看你。”
“动物园没开吗？”
“噢，别这样，查理。不要把我推开，我等你等得太久了，决定自己来找你。”

“等所有节目都结束后，我会对自己感到恶心，因为我只剩下很少的时间阅读、写作与思考，而且我应该很清楚，我不能拿这些以我身上的幼童为目标的废物，来毒害我的心灵，特别是我身上的幼儿已经要索回他的心灵。”

“不，你不了解，因为这没发生在你身上，除了我自己，没有人能够了解。我没有怪你。你有你的工作要做，有博士学位要拿，而且……喔，是的，别告诉我，我知道你主要是基”

“请告诉尼姆教受当别人朝笑他时皮气不要那么暴躁这样他就会有更多的朋友。如果你让别人朝笑你你就比叫容易有朋友。我要去的地方我将会有很多的朋友。”

“我也不后悔，但你已失去一些你以前的特质。你以前会微笑……”

进步报告─14

“我今天学到一些东西，就是必须停止像小孩一样不断为自己忧虑，不是担心过去就是挂虑未来。”

进步报告─13

“他期待能被视为新学习法则的发现者，心理学的爱因斯坦。然而，他却存有老师的恐惧，害怕被学生超越，虽是大师，却又担心门徒不信任他的工作（但我在任何实质意义上，却都不像伯特一样是尼姆的学生或门徒）。”

进步报告─12

“查理，我就像这样告诉自己，但每次我们见面，你告诉我一些新东西，然后很不耐烦地看着我的时候，我知道你是在嘲笑我。”

进步报告─10

“如果他们给他足够的时间，只要他们不要催他催得太急，他就会学起来。可是大家没有时间。”

进步报告─17

“这些我都很清楚，但当艾丽斯告诉我不要浪费时间时，我就会生气，要她少管闲事”

进步报告─14

“他无法了解，他会这样不是他的错……看在上帝分上，请对他放尊重点！他终究也是个人！”

进步报告─13

“他这种人我看多了，很了解在他们的傲慢与专断之中，其实混合了很大成分的恐惧与不安。”

进步报告─17

“我不会假装成另一回事，但在你去那里之前，我们也没有各自保持孤独的理由。”

进步报告─15

“许多心理学家赖以建立他们对人类智能、记忆与学习信仰的观念，都只是一厢情愿的想法。”

进步报告─14

“如果我能回到过去的记忆中，我会让她知道，她把我伤得多深。”

进步报告─12

“但伴随自由而来的，是种忧伤的感觉。”

”

进步报告─17

“还有：如果你有机会请放一些花在后院的阿尔吉侬坟上。”

进步报告─17

“她努力想忍住不哭，而我却想把她弄哭。“也许是因为这样，我才觉得学习是很重要的事。我认为这样能让别人喜欢我，我以为这样能让我拥有朋友。这很可笑，不是吗？”
“还有比拥有高智商更重要的事。”

进步报告─14

“我的意思是，查理·高登存在于过去，而过去才是真实的。你必须先拆掉旧房子，才可能在同一个地方盖出新的建筑，但旧查理是无法摧毁的，他一直存在”

进步报告─13

“然而，当我知道掌握自己命运的，并不是原先以为的知识巨人，而是些不知道所有答案的凡人，仍是相当吓人的事。”

进步报告─12

“但只要我谈起某些事，我可以看到你很不耐烦，仿佛那些事都很幼稚。我希望你的智慧愈来愈高，愿意协助你、和你分享……可是你现在却把我关在外面。”

进步报告─11

“走回头路是不可能的，范妮。我没做错任何事。我就像个天生的盲人获得重见光明的机会，这绝对不是罪恶。很快地，世界各地就会有千百万像我一样的人。这是科学的功劳，范妮。”

进步报告─11

“怎么做才对？讽刺的是，我所有的聪明才智也无法帮我解决这道难题。”

进步报告─10

“因为人们在我面前都会照常说话或做事，就好像当我不在场一样，他们根本不在乎我听到什么。”

进步报告─17

“我觉得我所以看电视，是为了可以不必思考，不用去想起面包店、我的母亲、父亲以及诺尔玛。我不要再想起过去。”

进步报告─14

“有着诚实与体贴情感的人，不会去占个天生没有手、脚或没有眼睛的人便宜，却会认为欺负一个弱智的人不算什么”

进步报告─13

“但你的发展很不平衡，你知道很多事，也看清很多事，但你没有发展出了解的能力，换句话说，如果我可以使用这种字眼的话，就是容忍”

进步报告─11

“但在我梦里，手握宝剑的是那位少女。”

进步报告─11

“比起解答问题以及系统地获得知识，这件事可暧昧多了。”

进步报告─11

“查理，所有层级就像一个巨大楼梯的梯阶，而你会愈爬愈高，看到愈来愈多周遭的世界。”

进步报告─17

“艾丽斯在身边的唯一坏处，是我觉得现在必须对抗这件事。我想要停下时间，把自己冻结在这个层级，绝不放她走。”

进步报告─14

“孤独让我有机会好好阅读与思考，既然过往的记忆如今再次涌现，刚好可以让我重新发现自己的过去，找出我究竟是谁，或做了什么事。如果情况真的会转坏，至少我已经做了这件事。”

进步报告─12

“艾丽斯和我智商一百八十五时的距离，竟和我智商七十的时候一样遥远。”

进步报告─11

“理智上的了解并没有帮助，我根本无法独自坐在房间里。我不分昼夜，整天在街头闲晃，不知道自己在找什么……一直走到迷路……然后发觉自己回到面包店外。”

进步报告─11

“我看得出她很想答应。她对我的坚持感到讶异，我自己也很吃惊。我只知道不能停止对她施压，而且我在恳求她时，喉咙里还有某种恐惧。我的手掌都湿了，究竟我是害怕她说不，或是怕她说好呢？如果她没回答，并打破紧张局面，我想我大概会昏倒。”

进步报告─11

“为什么？我可以告诉你原因。因为你突然间变成个大人物，一个无所不知的聪明家伙！你现在是个正常的神童，一个蛋头。随时捧着书本，随时都有答案。好吧，我可以告诉你，你自以为比这里的其他人优秀吗？那好，去别的地方混吧。”
”

进步报告─17

“我告诉自己，当一切都变暗，我就会有足够时间可以大睡特睡。”

进步报告─14

“但我发现查理不仅活在过去，也活在当下”

进步报告─14

“我既想要她把我抱进怀里，说我是个好孩子，又想赶紧跑开，避免被赏一巴掌。”

进步报告─12

“我仔细听她叙述时，心里开始恍然大悟。我一直太过专注在自己以及我经历的变化，却从未想到她经历的转变。”

进步报告─11

“以前，他们都嘲笑我，因为我的无知与无趣而看不起我；现在，他们却因为我的知识与了解而痛恨我。为什么？他们假上帝之名，到底要我怎么样？”

进步报告─11

“在成人中心一年多来，我唯一在乎的事就是讨她欢心”

进步报告─10

“只是两个烦恼着要从工作中获得某些东西的平凡人”

进步报告─17

“我现在搭着下楼的电扶梯，如果我站着不动，就会一路降到底部。但如果我开始往上爬，也许我至少还能维持原来的水平。重要的是，不论发生什么事，都要继续往上移动。”

进步报告─14

“即使在我还迟钝的时候，我也知道自己不如别人。别人拥有我所欠缺的、被剥夺的东西。”

进步报告─13

“你说他们虚伪，但他们何曾宣称自己完美，或者是超人？他们只是凡人，你才是天才。”

进步报告─12

“语言有时是”

进步报告─11

“他觉得智慧上的快速发展，可能让我误以为可以有正常人的情感生活。可是我必须承认，在这些两性接触状况下引发的恐惧与障碍，说明我在情感上还只是个青少年─性行为上的迟缓。我猜想他的意思是说，我还没有与艾丽斯这样的女人建立关系的心理准备。还没有。”

进步报告─11

“一般人只能看到一点点，他们无法改变太多或超越自己，但你是个天才。你会愈爬愈高、愈看愈多，你的每一步都会为你揭开一个令你惊奇的新世界。”

进步报告─17

“我猜我是觉得被刺伤才发作，我知道她认为留下这些东西是很蠢的事，但她没有告诉我她的想法，只是假装一切都很正常，她是刻意迎合我”

进步报告─14

“我不是他儿子，那是另一个查理。智能与知识已经改变我，他会恨我，就像面包店里的其他人一样，因为我的成长让他显得渺小，我不要他这么想。”

进步报告─13

“但我从来不曾停止渴盼变成她期待的聪明孩子，好让她能够爱我。”

进步报告─11

“我说得愈多，她似乎愈沮丧。”

进步报告─11

“她关上门，我站在建筑外看着她住处的灯光，直到灯光熄灭为止。”

进步报告─11

“智慧离间了我和所有我爱的人，也让我从面包店被赶出来。现在，我比以前更孤独。我怀疑如果他们把阿尔吉侬放回大笼子，和其他老鼠放在一起会发生什么事。它们会群起对付它吗？
”

进步报告─17

“我觉得有些头昏眼花，心灵一片空白。这很不寻常，因为在心理疗程中，我心中通常会涌现许多材料来谈论。梦境……回忆……联想……问题……但现在我只觉得孤立与空洞。”

进步报告─14

“想要独自解决问题是很愚蠢的，但我在这团梦境与记忆的迷雾中纠缠越深，我也越了解情感的问题无法像智慧的问题一样解决”

进步报告─14

“似乎她的磁极已经逆转，原本会吸引的，现在变成排斥”

进步报告─12

“所以，如果你不介意的话，我要去修补破碎的自我……谢谢”

进步报告─11

“所以，人就是这样才会轻视自己，明知是错的事，偏又忍不住去做。”

进步报告─11

“查理。你要的答案不在书本里，也不能靠别人来解决，除非你想一辈子当小孩。你必须在自我内部找到答案，感受到该做的正确事情。查理，你必须学习信任自己。”

进步报告─10

“是去了解你以前一直相信的事情并非真实，而且任何东西都不能只靠外表来决定。”

进步报告─17

“我想我知道我为什么运气不好。因为我丢掉了我的兔脚和马蹄铁。我必须赶快在去弄另一个兔脚。”

进步报告─14

“即使是弱智的人也会想和别人一样。”

进步报告─13

“而且，只要罕见一词开始对某个人有特别意义时，他们就会更换用词。这样的做法似乎是说：只有在一个措词对任何人都没有任何意义时才去用它”

进步报告─11

“紧抓着过去不放很愚蠢”

进步报告─11

“我以前从未恨过任何人，但她的轻松答复与母性般的大惊小怪，却让我对她痛恨起来。我想打她耳光，让她趴倒在地，然后再把她拥进怀里亲吻。”

进步报告─12

“很难想象那已是两星期前的事”

进步报告─13

“我正在学习控制自己的憎厌，不要凡事不耐烦，要懂得等待。”

进步报告─14

“我希望有人在黑暗中围绕着我。”

进步报告─17

“我为什么不断责怪艾丽斯？她为何从不争辩呢？这只会让我更加生气，因为我在她的脸上看到怜悯的表情。”

“仅仅片刻间，我已再次回到沙发上，把意识的指头伸进躯体的手套中”